阮星晚都懒得搭理柳小雅。
其中一个警察上前，将证件掏出来给柳莎莎看了，道：“柳莎莎女士，现在接到举报，你做假账，贪污叶氏百货的公款，洗钱，都已经有确凿的证据，请你跟我们走一趟，接受相关部门的调查。”
这话一出，柳莎莎整个人瞬间瘫软。
洗钱这事儿阮星晚竟然都知道了？
不，不可能的！她哪儿来的证据！
柳莎莎崩溃地尖叫道：“不，不可能的，你们怎么可能有证据？你们不可能有证据的！”
阮星晚冷哼道：“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眼泪。”
她掏出了一本账本，递给了柳莎莎，道：“这些年，你根本就没有给叶氏百货做过真账本，因为你们根本就不指望叶氏百货挣钱，你们将叶氏百货作为一个洗钱的工具吧？可是你不做账，却有人做了。”
就在此时，阮星晚的车里头下来一个面容清秀的中年妇女。
她看向柳莎莎，道：“柳莎莎！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做账做的不好，想不到你竟然做了这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！”
这个人有些陌生，有些熟悉。
柳莎莎愣了一下，良久之后才反应过来，惊声道：“王，王婶！你是王婶！你的脸——”
没错，来人正是王婶。
她轻笑道：“是我，阮小姐出钱让我做了手术，我的脸已经好了。”
阮星晚也没有想到关键的时刻王婶竟然帮了她这么大一个忙。
昨天晚上她在仓库看到的人就是王婶！
王婶这些年虽然疯疯癫癫的，但是她心里头始终有一个念头，那就是做好叶氏百货的账本！
“你不知道吧？虽然王婶受了刺激，有些疯疯癫癫的，但是她始终恪守着她是叶氏百货会计的职业操守。这么多年来，你们虽然没有做账，不过王婶做了，每年，每个月，每天，王婶在商场关门之后都会偷偷在仓库记账，这一记，就是十几年！所以叶氏百货这十几年的账王婶都记得清清楚楚的，”
阮星晚刚才给柳莎莎看的，只是其中一本而已。
她也想不到，是什么信念，竟然让一个精神失常的人每天晚上都坚持不懈地记账。
总之，阮星晚昨晚是直接震撼得说不出话来。
同样震惊的人还有柳莎莎和柳小雅。
柳莎莎不敢置信地看着王婶，低声呢喃道：“你这个疯子，你就是疯子！你不是失常，你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！”
叶氏百货这么多年挣了多少钱，她根本就不在意，反正柳小雅不在意这么点钱。
可是，这些账本却足以让她有苦难言，成为给她定罪的证据。
这么多钱在她手上弄丢了，究竟去了哪里？
其实说起来，柳莎莎都说不清楚是去了哪里了？
她眼神灰白，彻底颓废地垂下来头。
柳莎莎被就警察带走了。
柳小雅的脸色也很是僵硬。
她看着王婶，眼神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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